滋味,叫他心神晃动了一下诡异地竟觉得殷鹤这样……可爱。

确实很可爱。

殷鹤见他不说话更生气了,握着剑简直不知道要做什么。

秦镜之神色不变:“殷师弟喜欢自然可以。”

殷鹤:……

这家伙果然难对付,他都不知道这伪君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了。

“你记住这句话就行。”

眼底此时不受控制的泪意越来越滚烫,殷鹤只害怕在这个伪君子面前多说多错,气了半天时这时候狠狠地瞪了他一眼,才握着剑飞速地离开。

红衣消失在眼前,空气中竟然还残留着一股淡淡的衣香。秦镜之低头将掌心里的玉佩碎渣扔了,这时候却嗅到了熟悉的气息,神色微顿了一下。

……

殷鹤飞离庶务堂,从小路出来后才记起悬剑峰内不许在山腰之上御剑的规定,连忙停了下来,在执法堂弟子来之前整理好衣襟,装作什么也没有发生的样子,这才没有被抓住。

一直到看着巡逻的弟子从面前路过,殷鹤脸色才慢慢垮了下来,气愤抱怨:

“秦镜之这个伪君子怎么这么难缠!”

他也太倒霉了吧!

这个眼睛通红动不动就泪失.禁哭唧唧的样子,除了叫他丢脸之外到底还有什么用!

小说里别人觉醒都是上古血脉,力拔盖世,怎么到他就成了弱鸡哭包?

殷鹤边走边用脚泄愤似的踢着路边的石子,走到中间的亭子前时真是越想越气。

不行,这是病,得治!

他想到了之前特意结交的葛谷主,这时候停下了脚步。他得去找葛谷主诊断一番,看看这到底怎么回事。葛谷主医术这么高超一定能治好吧。

到时候如果治好了他就死不承认,秦镜之和燕骁还能把他怎么样?反正他们也没有用水镜留影!

心里这样想着,殷鹤本来是想要立刻转身就去找葛谷主的,可是等到抬起头来才发现天色已经晚了,他生气的这段时间太阳落下山已经到了宵禁时间。

于是只能和天空干瞪眼了半天,才不情不愿地皱眉先回到洞府里休息。

等到第二天一大早他就去拜访葛谷主,殷鹤回去后还和系统先生絮絮叨叨了半天。

“系统先生,等我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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